快遞員眼神閃了閃,“我也不知道啊,這個你要問一下家裡麵的人,畢竟我沒有權利得知客人的信息、”
我想想也是,便低頭去盒子上簽字。
就這麼眨眼的功夫,那個人居然一把將我推倒在地,然後腳便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肚子上。
是陰謀!
我腦子裡麵瞬間迸射出這三個字,痛楚已經傳達到腦部,疼得我臉色煞白,大聲地喊救命。
那個快遞員還撿起一塊石頭來,打算繼續砸我,但錢姨已經聽到我的呼聲跑出來了,手裡麵還拿著鍋鏟。
見情況不妙,男人便扔了石頭,匆匆的騎著電瓶車跑了。
“天呐,夢影,你沒事吧?”錢姨滿眼都是惶恐。
我疼得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翻來覆去都是那句話,“錢姨,孩子,救我的孩子。”
我被送到醫院之後,便直接被推去了急救室。
陸簡蒼在邊上握著我的手,臉上全然都是慌張和難過。
他的手上和身上還沾著我的血,是抱我上下車的時候,蹭上我下體流出來的血。
“陸簡蒼,救孩子,一定要救孩子。”我用儘所有的力氣,大聲地喊道。
可他沒有答應我,隻是向我保證,“你會沒事的,夢影,你一定會沒事的。”
可我最想要的,是這個孩子沒事。
急救室的門已經關上了,陸簡蒼被攔在了外麵。
恍若白晝的手術燈打開,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站在我跟前,“睡吧,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