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蒼再次心疼的抱住我。
在他的懷裡麵,我泣不成聲,“陸簡蒼,我給這個孩子取了好多個名字,可是現在,一個都用不上了。”
那麼期待他會成為我的全部,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再一次的喪子之痛,讓我所有的情緒都被土崩瓦解,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可陸簡蒼何嘗不痛呢?
短短幾個小時裡麵,他就憔悴了好大一圈。
但是為了安慰我,陸簡蒼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朝著我勉強的笑。
正在難過著,陸長空便走了進來,手裡麵還提著一個保溫桶。
見我是醒著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你感覺怎麼樣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我沒事了。”
他卻一眼看穿了我的謊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失去這個孩子對你來說有多痛心,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這樣,那是陸家的骨肉,夢影,我也很為你感到難過。”
一個人在傷心的時候,表情是不會撒謊的。
陸長空是真的覺得難過,不過不是為我,是為了這個孩子。
即便是這樣,我也很感激他了,至少他沒有就此就厭惡我,逼著我和陸簡蒼離婚。
“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保溫桶裡是錢姨給你熬的雞湯,她難過的不行,壓根就不敢來看你,擔心會暈倒,所以才請我給你帶過來,希望你不要怪她。”
我怎麼會怪錢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