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的朝著他笑笑,“我記得你女兒還在國外留學,很需要錢,另外你大女兒的孩子身體不好,常年都要吃藥,家裡用錢的地方還很多,如今你還要在公司裡麵立足,已經很艱難了,我怎麼能這樣麻煩你?”
陳伯伯急了,“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那些錢我自然會考慮的,但是你媽媽的病情也拖不得,這些錢你拿上,算是我的心意。”
頓了一下,又道,“就當是我的飯錢好了,那些年沒少在你家吃飯,卻從來沒有給過錢。”
可我還是把那張卡還給了陳伯伯。
“如果真的要幫我,那就請陳伯伯你堅守住手中的股份,不要再讓柘藤得逞了,拜托你了。”我說著,朝著陳伯伯的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趕緊過來扶我,眼淚不住往外冒,“說什麼話傻話,我當然要守住手中的股份,這是你爸爸的公司,也同樣是我的公司,我會這麼做的。”
“這就足夠了,”我勉強的擠出笑容,“這件事情我不會放棄,會想辦法拿回來屬於我家的東西。”
離開了陳伯伯的辦公室,我便直接離開了公司。
如今陳伯伯在公司孤軍奮戰,我這麼做隻會對他不利,我想了想,還是覺得給霍箋打了電話,厚著臉皮請他將律師找來。
我或許真的要和柘藤打一場官司了。
霍箋立馬答應,幫我和律師約好了在咖啡廳見麵,又跟著律師一起來了,向律師講明我的情況,請律師一定要幫我。
“林師姐,你放心好了,這是江中市數一數二的律師,隻要找到證據,我們一定可以勝訴的。”霍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