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蔣思思那句話說錯了。
這個世界上的希望,向來不是彆人給自己的。
是自己給的。
這個世界上,誰放棄我都沒有關係,但我如果自己放棄了自己,那麼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對不起啊,我要放棄我自己了。
……
渾渾噩噩在監獄裡麵過了三天,轉眼就到了開庭的日子。
蔣思思一早就過來陪著我,和我交代一會兒要怎麼說,幾乎是要讓我背下來才肯罷休。
直到開庭前兩個小時,警察過來要求她離開,蔣思思才不情願的起身,邊走便和我說,“夢影,記住我和你說的,你就那麼說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給律師,律師一定會想辦法的。”
她說話的聲音太大了,蓋過了我的聲音,自然,也沒聽到我說的話。
我和她說,對不起。
很快就開庭了,我銬著手銬,被帶上了被告席。
南絮就站在我對麵,穿著一身黑衣,胸口彆著一朵白花,眼中全是淚水,一見到我,就激動得喊我殺人犯。
我都沒做聲,靜靜地站在那裡,置身之外,好像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一樣。
我聽著南絮哭訴著自己的故事,聽著對方律師還有我方律師在闡述。
最後法官問我,“被告林夢影,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想了想,我便搖頭,眼神定直的看向對麵,“我選擇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