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一個殺人犯被關進監獄,日子很是不好過。
女孩子本來就容易勾心鬥角,更何況是在女牢這種地方呢?
我進去的第一晚,一個長得很是豐滿的女人便將我堵在了門口,問我是怎麼進來的。
我不想理會,她不讓我進去,我就靜靜地站在那個地方。
最後將她給惹惱了,揚手就給了我一巴掌,力道很大,打得我直接偏了頭,耳朵裡麵都嗡嗡作響起來。
鼻血更是拚命往下淌,片刻功夫,就已經將腳邊的地板給打濕了。
那個女人將我洗漱用的毛巾扔在那攤血上,“不管你到底是怎麼來的這兒,現在你來了,就該守這兒的規矩,把地上擦乾淨,今晚睡廁所去。”
說是廁所,也就是在牢房裡麵湧一堵牆隔開的蹲便而已。
而所謂的床也隻是用水泥堆砌的大通鋪,一個牢房十個人,都睡在上麵,滿滿當當,也不見得怎麼好。
我不想去爭這些,也無心去爭。
拿毛巾將那攤血給擦乾淨,又在水龍頭上一點點的搓乾淨毛巾。
瞧著水龍頭下的水被染成淡淡紅色,我心已經蕩不起一絲的漣漪來。
這天晚上,我蜷縮在廁所的角落裡麵,凍得發抖,怎麼都睡不著。
隻要一閉眼,眼前就浮現出陸簡蒼,媽媽,爸爸,還有南夫人的樣子來。
現在他們都已經離我而去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受苦。
爸爸媽媽還有南夫人沒有辦法再來幫我了。
而唯一可以伸出援手的陸簡蒼,現在恨不得讓我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這樣發著抖過了一夜,第二天我便發了高燒,被送到了監獄裡的醫務室掛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