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過頭來,看見了我,先是錯愕,繼而就是滿滿的冷漠。
我真想上去和他說句話啊,可還未來得及往前邁步,陸簡蒼按住邊上女人的肩膀,朝著外麵走去,再也不回頭來看我了。
他的邊上是南絮。
那桌上的菜幾乎沒有動過,卻這麼著急走。
看樣子,看見我,讓他很倒胃吧?
難過鋪天蓋地的來,幾乎要將我給淹沒了。
我死死咬著嘴唇,才克製住眼淚不掉下來,轉過身去想要回廚房,卻撞到了人。
托盤裡的燕窩被打翻,儘數潑在了那個人的衣服上。
我說了千百個對不起,可對方是貴賓區的客人,身份不容小覷,這身衣服也價值不菲,就算是我一年的工資也買不起。
最後我被狠狠地罵了一頓,扣掉了這半個月的工資,炒魷魚了。
一個小時後,我站在餐廳的門口,舉目四望,茫然無措。
半個月的辛苦就這麼白費了,還落得一身的臭罵。
我真是茫然急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正在彷徨的時候,邊上卻有一輛車子停了下來,搖下車窗,一個婦人看向我,“林小姐,我們可以談談嗎?”
我沒見過這個婦人,本能的警惕,往後退了好幾步,想要溜走。
婦人又說,“你大可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霍箋的媽媽。”
原來是蔣思思未來的婆婆。
我鬆了一口氣,朝著她點點頭,“好的,我們可以談談。”
我們就近找了個咖啡廳,價格不菲,但她滿不在乎,畢竟自己的兒子現在賺了大錢。
剛坐下,她就從包裡麵掏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來,厚鼓鼓的,推到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