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足夠了。
我站起身來,看向霍夫人,“那就拜托你繼續對思思好下去,我現在就會去帶安安離開,至於這個錢,我真的不能要。”
說完,我就轉身出去了。
之前不願意去霍箋的公司上班,就是擔心會有這樣的影響。
可霍夫人比我想得還要長遠,她很擔心思思會受到影響。
能遇到這樣好的婆婆,是蔣思思的福氣,我應該祝福的才對。
走到門口,霍夫人又把我給叫住,“你不拿這個錢,你怎麼一個人帶著孩子呢?你就拿著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以後你自己工作了,我也就不管了。”
她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隻是在按照自己的軌道生活而已。
我朝著霍夫人甜甜一笑,拒絕了她,“不用了,我有去處和辦法的,謝謝你。”
回到家裡麵,隻有保姆在家。
這幾天蔣思思在忙著婚禮的事情,也沒空照顧安安,就找了個臨時的保姆先照顧著。
在房間裡麵,我寫了一封信給蔣思思,塞進信封裡麵,拜托保姆交給蔣思思。
繼而支開她去樓下買醬油,自己帶著安安便離開了。
或許這對於我和蔣思思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我們的生活規矩已經截然不同了,再和我接觸,隻是拖累她而已。
我應該自己想辦法活下去,不能一直想著當個寄生蟲。
抱著安安坐在公交車上,我打開手機,按下了那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