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就下去退房了。
這個時間很早,馬路上幾乎沒有人,隻有兩個環衛工人在掃地。
我在網上叫了車往郊區趕。
這個時候出發有個好處,人很少,基本上不會有人會看見我的,這樣的話,陸簡蒼也就查不到了。
甚至為了保險起見,我上車的時候都是戴著口罩的,捂得嚴嚴實實。
半路的時候,司機忍不住和我搭訕,問我是不是明星。
我朝他搖頭,司機便說,“我還以為你是明星呢,老實說現在很多明星出門就是這樣的,捂得六親不認,生怕彆人認出來。”
隔著口罩,司機看不到我臉上的苦笑。
什麼明星,說得難聽一點,我現在也就跟逃犯差不多了。
擔驚受怕的,唯恐會被陸簡蒼找到,從而找到安安的存在。
見我興致不高,司機也就不再說話了,放了一首歌緩和氣氛,另外加快速度往郊區趕去。
和蔣思思約好的是早上八點見,可是我到的時候才六點半,蔣思思已經在樓上等著了。
我詫異,瞧著攏靜和安安都在床上睡著,有點歉意,“你還把攏靜帶過來了,這麼大清早的,她坐車肯定不舒服。”
蔣思思卻擺手,“什麼呀,我們昨晚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