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前一個倉庫文員,就是因為被他騷擾,氣得不行才離開的。
而那個文員的男朋友也是個暴脾氣,得知這件事情之後,就上來揍了劉經理一頓,揍得劉經理兩隻眼睛都成了熊貓眼,所以他才大白天都帶著墨鏡。
得知我是喪偶的單身女性之後,劉經理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那樣勾搭我。
畢竟我也沒有什麼人可以來撐腰啊。
我聽得一陣後悔,心想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就說我有老公了,到時候他真對我怎麼樣,我就租個人去打他一頓。
見我臉上很害怕,婦人又過來拍我的肩膀,“沒事,你是個好人,我看得出來,平時我們會幫著你的。”
說要幫我的那個人叫做李姐,為人很是仗義。
她也是說到做到,那之後劉經理要是想要對我動手動腳,李姐就會過來擠開他,嘴裡麵還指槐罵桑。
而劉經理也自認理虧,擔心事情會鬨大了,所以也不敢聲張什麼。
所以在酒廠上班的這段時間裡麵,我的日子還算是太平。
這之外,蔣思思和歡姐也經常會過來看我。
陪我聊天之外,也常常和我說,陸簡蒼經常去找他們,追問我的下落。
之前我拜托蔣思思偽造了我去了鄰市的出行記錄,現在陸簡蒼幾乎是要將那個城市給翻個底朝天了,一副不找出我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聽著沒什麼感覺,隻是下意識的看緊了安安。
如果陸簡蒼這麼著急要問出答案來,那麼安安就一定是很危險。
若是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我會考慮帶著安安出國的,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