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蒼還有幾分的不放心,讓那個婦人拿出身份證來看看,這才放他們離開。
“走吧,我讓那個人直接去車上,我們也過去吧。”蔣思思說道。
我便趕緊跟著去了。
而陸簡蒼則是提著東西往墓園深處走,看樣子是去祭奠什麼人。
可我記得陸簡蒼並沒有什麼親戚什麼的是葬在這個墓園啊,或許是朋友?
算了,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攪散心中的胡思亂想,快步的朝著車上走去。
安安正在車上等我們,而婦人則是站在車旁邊,一臉堆笑的等著蔣思思。
還沒等我們走近,那個婦人已經主動開口,“這位小姐,我已經把孩子帶回來了,毫發無損,那個……”
“不會少你的。”蔣思思應下,掏出錢包取了十張百元鈔票遞給婦人。
婦人立馬喜笑顏開,一張張的查看真偽,一麵問道,“這孩子和那個男人長得真像,你們是不是在爭奪撫養權什麼的?可真像是電視劇。”
蔣思思立馬垮下臉來,“拿了錢還堵不上你的嘴嗎?”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謝謝你啊,那我就先走了。”婦人忙不迭的點頭,趕緊離開了。
我拉開車門去看安安。
小家夥絲毫不知道剛才有危險,瞧見我,便很是開心的過來和我分享陸簡蒼給他的棒棒糖,“媽媽,你看,是那個帥叔叔給我的棒棒糖,我能吃嗎?”
“你為什麼要亂跑啊!”我卻大聲地凶他,眼眶赤紅,緊緊的按住安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