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再說其他什麼,隻能作為旁觀者安慰兩句,然後就作罷了。
歡姐也沒有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她忙了一晚上,累得不行,現在也很想去睡覺。
我有眼力見,就先離開了,說好明天晚上在火鍋店見。
結果還沒到第二天晚上呢,才隻是早上,歡姐就和蔣思思過來了。
他們幾乎是把我從床上拖起來的,要帶我出門。
至於安安,蔣思思說安排了司機去送他,耽誤不了,晚上再讓司機把安安接去火鍋店就可以了。
今天我什麼都不用操心,隻需要做一個完美的壽星就可以了。
我很是無奈的坐在車上,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蔣思思,又朝著邊上的歡姐抱怨,“歡姐,怎麼你也開始跟著蔣思思胡鬨了啊。”
歡姐輕聲笑了,“我覺得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偶爾跟著胡鬨一下也不錯,顯得我年輕。”
前頭的蔣思思立馬應聲,“歡姐,你彆說,你要是和我走出去,保準有人說你是我的雙胞胎姐妹,你年輕著呢。”
“就你嘴甜。”
我也隻能無奈的接受這樣的“綁架。”
隻是車開到半路,我突然想起來沈清的事情,便問道,“歡姐,你把東西給送去了嗎?”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
聞言,歡姐臉上的笑意便淡了下去,朝著我搖頭,“不著急,怎麼著也要等到你過完生日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