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醫院離王芳上班的醫院有點距離,來回路上就要一個多小時。
所以王芳隻是站了一會兒,就匆匆的離開了。
離開之前,和江為止說好,下午再過來替我的班,讓他好好休息,彆的不要多想了。
我送她出去。
到了醫院門口,王芳卻哭了,拉住我的手說,“夢影,治這個是不是要很多錢,是不是還要植皮?找我的好了,我現在就開始好好吃飯,爭取長胖一點,皮膚也能多一點。”
我聽得心裡一跳,麵上卻還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彆胡說,花不了多少錢,再說植皮什麼的,江醫生不是和你說了嗎,過兩天就結痂了。”
“他騙我的,”王芳以為我也蒙在鼓裡,就和我解釋,“我今天去問了燙傷科的醫生了,他們說那麼大麵積的燙傷不可能自己結痂好的,到後期一定需要植皮的。”
千算萬算,我還是沒有算到這個問題。
王芳雖然沒有過來問江為止的主治醫生,但是她在醫院當保潔工,肯定可以和醫生搭上話的,具體什麼情況,一問就知道了。
可她剛才還在江為止跟前假裝平靜,可見也不想讓江為止反過來安慰她。
想著,我便拍了一下王芳的肩膀,“錢我會想辦法的,植皮我也會想辦法的,你好好地工作就可以了,這是我欠江為止的,應該我來還。”
早之前我就想好了,如果需要紙皮的話,那我就去。
這樣做的話,心裡麵的負罪感多少能少一點。
王芳還要跟我爭,“我來植皮,你給錢就好了,什麼都讓你來做,你壓根就撐不住,夢影,你還有安安呢,到底還要為安安考慮以下的。”
安安。
我愣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