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這件事情之後,安安便聞不了火鍋的味道,顯然心裡麵已經有了陰影。
白天的時候保姆還能帶著,但是到了晚上,如果不抱著我,就說什麼都不肯睡,能一直哭到天亮。
我心都碎了,打心眼裡仇恨柘藤。
簡直是恨不得他下地獄。
可是事實告訴我,柘藤隻不過是要坐幾年牢而已,到時候出來之後,還會繼續蹦躂的、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安撫安安,還有,照顧江為止。
眼瞧著半個月過去了,江為止順利的挺過了危險期,背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黃水之類的了,並且也開始痊愈了。
隻是再次生長出來的皮膚七歪八扭的,每天都要消毒。
我要給他擦,江為止死活不讓,說太醜了,會影響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我問他,是不是很後悔這麼做,或者說,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可江為止卻又搖頭了,說什麼男人要是身上沒有一點疤痕,那就跟小白臉沒什麼兩樣了。
甚至還有著慶幸的口吻,“這些傷疤也不是在臉上,不影響我上班什麼的,隻不過不能去遊泳池了,或許我應該考慮一下買套帶遊泳池的彆墅,你得讚助我一點的。”
說不在乎,都是他騙我的。
就算是他自己覺得沒什麼,彆人也會覺得的。
自打江為止出事到現在,他的男朋友從來都沒有來過,更不要說電話什麼的。
顯然是接受不了,離開了江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