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絮也在極度的傷心當中,壓根就不相信陸簡蒼的說辭,另外加上證據確鑿,陸簡蒼也沒辦法為我翻案。
最好的辦法,就是勸我入獄,如果是主動認罪,那麼就會減輕罪行。
另外的,南絮也沒辦法在監獄裡麵迫害我了。
“那……他為什麼要和南絮訂婚呢?”我還是有點不相信,“如果隻是為了保護我,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劉誠眼中滿是悲哀,深深的看向我,“少奶奶,如果當時告訴你,你會答應嗎?他也心痛,用這樣的方法在逼你的同時,也是在逼自己,他是要你死心,這樣才願意去認罪啊,如果你看了新聞的話,就知道這場訂婚已經在兩年前解除了。”
好,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我都相信。
可孩子的事情呢?
“當年為什麼陸簡蒼不要我的孩子呢?”
“陸少怎麼可能不要,他壓根就不知情、。”劉誠痛心疾首。
我震怒,手克製不住的顫抖起來,臉色煞白,“不……不可能,他不應該不知情的,當時我拜托蔣思思去幫我說了,陸簡蒼知道的,還讓你轉告蔣思思,他不要這個孩子,說這是個野種。”
“不是我,少奶奶,告訴蔣思思的,壓根就不是我!”劉誠很是大聲地說道。
這真的讓我糊塗了,盯著劉誠看了半天,忽然笑了起來,很是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憤然站起來,“你到底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這完全合不上邏輯,劉誠,當年我們算是做過朋友的,你這麼騙我有意思嗎?蔣思思和我說過了,你當時是親口和他說的,麵對麵,是她騙我嗎?”
“那如果,我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呢?”劉誠說著,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來,遞到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