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此之間都等這個吻等了太長時間。
火焰隨之被點燃,蔓延我們全身,燒得劈啪作響。
禁不住地,我掉下了眼淚來。
察覺到我溫熱的淚水,陸簡蒼停了下來,用指腹抹去了我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低沉沙啞,“對不起,是我錯了。”
“是我錯了,我應該聽你解釋的,要是當時能給你一個機會解釋,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了。”我哽咽道。
抬手按住他的手指,我淚眼婆娑的看向他,“謝謝你還在。”
“這幾年你過得好嗎?”陸簡蒼問我。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己說道,“肯定不好,你瘦了好大一圈,還要去那樣的地方上班,被人欺負著,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很好,我在監獄裡麵的時候,有沈清幫著我,出來之後,還有歡姐和蔣思思幫著我,我甚至攢了很多的錢。”我急切證明著我很好。
陸簡蒼不言,靜靜地聽著我說完,這才又歎了一口氣,“哪有什麼很好,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遇到事情都沒有男人來抗,能好嗎?”
說著,他的手劃到了我的小腹,那上麵有一道傷疤,是生安安的時候留下的。
懷孕的時候雖然是在監獄裡麵,但是靠著安醫生的營養液什麼的,安安的發育還是很不錯的,隻可惜我自己體力跟不上,差點大出血,最後隻能讓醫生剖腹產。
因為是臨時轉的剖腹產,擔心孩子會在子宮裡麵缺氧窒息,一切都忙忙慌慌的,以至於麻藥的作用還沒完全上來,醫生便已經開始動刀了。
說實在的,已經不疼了。
在強烈的陣痛麵前,那點疼痛可以忽略不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