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心裡麵會留下多大的陰影。
我真是心疼死了。
不管我怎麼哄,安安就是止不住哭聲。
他抽噎著和我說,“媽媽,我們回家好不好,他們都是壞人,他們拿針紮安安,好痛好痛。”
在他的肘窩出還貼著止血貼,顯然那管血就是安安的。
雖然不知道陸長空要這管血到底要乾什麼,但我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地方。
拍著他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媽媽現在就帶你走,我們回家。”
剛轉身,就發現柳彎彎已經到了客房門口,半依著門框,麵色陰陽古怪,“林小姐,幾年時間不見,你還是沒變啊,隻要簡蒼一和你一沾上關係,我們家就會鬨得雞犬不寧。”
“我沒有這意思,是你們把安安給拐走的,我來這裡,隻是為了帶走安安而已,現在人我找到了,我就先走了。”我說道。
可陸長空卻咆哮著,“你可以走,但是孩子必須留下,這是陸家的血脈,不可能跟著你去吃苦的。”
“跟著你們就不算是吃苦了嗎?拿針紮小孩子,也是跟著你們享福嗎?”我想也不想的反駁著。
如果換做以前,或許我會隱忍一下。
可是現在有了安安,我不能忍,更何況他們說的話都是為了安安。
要是我今天忍了下來,那麼安安就歸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