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也是昨天才和好的。”
兩天時間不到,我和陸簡蒼經曆了太多,自顧不暇,又哪有心思去和蔣思思說這些。
不過還是怪我,蔣思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卻沒有告訴她,害她剛才誤解了,實在不應該。
她氣得拿指頭狠狠戳我,繼而又罵了起來,“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現在這種情況,陸家肯定容不下你,到時候刁難你怎麼辦,你看陸簡蒼,他老子發起狠來,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舍得下手,可見不是什麼善茬,你現在也沒個庇護,還帶著孩子。”
“這不是還有陸簡蒼嗎,他會保護我的。”我笑著聳聳肩。
蔣思思麵色嚴肅不減,沉聲質問,“那我問你,他媽都直言外麵還有個私生子了,指不定陸簡蒼就得淨身出戶,到時候沒權沒勢,怎麼辦?你要想清楚,陸簡蒼這些年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肯定也得罪了不少人,指不定有多少人就盼著這個機會,等著踩他一腳!”
這些話我都明白。
她是為我好。
不願意我去趟這渾水,我不是誰的對手,如果真的抗衡起來,我一定輸。
“要不然你還是先離開吧,江中市是待不下去了,我給你找個好點的城市。”蔣思思說道。
我搖頭,按住了她拿手機的胳膊,“我現在走,就真的過分了,思思,我應該留下來,和陸簡蒼並肩作戰的,我相信陸簡蒼,也相信我自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夢影,你可彆犯糊塗!”蔣思思急了,聲音高了好幾倍。
眼角的餘光撇過去,陸簡蒼正站在房間的門口,他在往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