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蔣思思瞪眼,不怒自威,“我又不是花他的錢,這幾年我也做投資,掙了不少錢,都存著呢,現在拿出來用點,都是不痛不癢的。”
頓了一下,又歎氣,“我不幫你怎麼辦?陸簡蒼現在的境遇已經很糟糕了,你又沒有工作,大事上我幫不上忙,小事總可以吧,多少是點。”
“昨天的事情……”我想起昨天在酒店裡麵鬨得不歡而散的事情。
還沒說完,就被蔣思思給打斷了。
她看了我一眼,“你以為我是那種記仇的人啊,回去之後我也認真地想了想,讓你和安安走是對你好沒錯,可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時間,感情。”
“要是有天霍箋也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出錢讓我走,我也不會走的,你說得對,夫妻之間,應該並肩作戰的。”
說著,蔣思思攬住了我的肩膀,“不過還有一點,這場戰役,不止是你和陸簡蒼要打,還有我,我會陪著你,知道嗎?”
“謝謝你,思思。”我十分感動。
見我眼淚就要掉下來了,蔣思思直呼受不了,轉移了話題,“對了,你說江為止不是GAY,現在還和王芳領證了,那結婚的日子定下了嗎,我是不是也應該去出份禮金呢?”
“暫時還不知道,本來也就是幫我才匆忙領證的,我真挺擔心他會後悔的,至於辦婚禮,可能不會吧。”我想道。
不對,江為止之前還說,讓我到時候結婚份子錢出多一點,那他們是應該要辦婚禮的。
蔣思思便攛掇我,讓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