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霍箋的媽媽對蔣思思真的是挺好的。
正想著呢,又聽見蔣思思勸我,“明天你得去,先提前準備好私章,身份證複印件還有身份證原件這些東西,到時候都得派上用場的。”
聞言,我真是哭笑不得,“我要是去了就掏出這些東西了,不就是告訴我爸,我是有備而來的嗎?”
“對哦,”蔣思思一拍腦門,“這樣反倒是顯得你彆有用心了,那這樣,你把身份證和私章帶上,要是問起來,就說是要和我過戶郊區的房子,這樣就完全說得通了,那都是你的東西,你可彆犯糊塗,讓南絮白白拿走了,她算什麼,她就是個外人。”
“再說吧,”我心裡不知為何有點煩躁,扭頭看向窗外,像是在和蔣思思說,又像是在和自己說,“是不是立遺囑還不一定呢,我做那麼多準備乾什麼,以前不知都這些的時候,不也過來了嗎?”
可心裡麵,多少還是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的。
我沒和陸簡蒼說,晚上他問我去南家怎麼樣,我也隻是說了一句挺好,然後提了提南絮離家出走的事情。
他便蹙眉,說讓我不要擔心,南絮隻不過是要讓南廣進有心理負擔而已。
我點頭,翻個身繼續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還在想,或許隻是交代其他的事情呢?彆是我自己想多了。
所以在收拾包包準備出門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身份證和私章,猶豫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放進去。
才相見就立遺囑,總覺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