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長空在這個集裝箱裡麵度過了整整一天。
悶熱和饑餓席卷著我們,他的嘴角已經開始泛白,靠在邊上沒有了力氣。
人到極度慘的時候,也就顧不上什麼了,我把邊上的那幾株野草也扯出來,用手揉碎就往陸長空的嘴裡塞,“陸爸,你吃這個,至少有點水分,填填肚子。”
他費力的咽下去,看了我一眼,眼中有光,“夢影,如果能出去,我一定讓你立馬和簡蒼結婚。”
說著,卻又苦笑一聲,“那我們又怎麼可能出去呢?”
能出去的,一定可以的!
我還在心裡麵這麼想著,堅定著這個信念。
快到半夜的時候,外麵突然下起了雨,淅淅零零,也有不少的雨水順著縫隙鑽了進來,給我們解決了乾涸,
我用手捧著水去給陸爸喝。
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個集裝箱好像是傾斜的,滴落進箱子裡麵的雨水都滑落了出去。
我驚喜萬分,趴在尚未沒被完全焊死的門前看了好半天,然後和陸長空說道,“我們在疊放在了第三個集裝箱上麵,如果我們可以把集裝箱給推下去的話,衝擊力就可以把集裝箱給摔開,我們就得救了。
但這件事情也有弊端。
這麼大的衝擊力,我們也會受傷的。
甚至,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