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是霍家的傭人送來被褥以及霍晏司和宋溪曼的隨身衣物。
霍晏司走出房間,讓傭人進門布置。
任浩低聲說道:“霍總,屬下又詳細地打聽了一下,對方說那名上了年紀的女道士帶了一個小道童。”
“道童?”霍晏司沉聲問他。
任浩肯定道:“對,是道童。山上的道觀其實男女都有的,但是因為很早以前,道觀裡都是坤道,很多人都佛道分不清,所以尼姑庵這個說法也不知道是從誰傳出來的,一直傳到現在。”
霍晏司不由有些失望,今早他還有一種感覺,她是懂醫術的。
退一步來想,或許是她的師父懂醫術,給了她一些解毒的藥。
想到這裡,他吩咐道:“想辦法查一下那位坤道的身份,是否還健在,為什麼近些年來都不曾出門行醫?”
“是。”任浩頭大。
道觀一直都封閉管理,讓他怎麼查?要不他去當個道士?
半個小時的時間,房間布置完畢。
霍晏司走進房間,見宋溪曼坐在貴妃榻上,看書看得投入。
他也沒打擾她,坐到沙發上處理文件。
晚上八點,宋溪曼合上書,說道:“我去洗澡。”然後就拿了衣服走進浴室。
大概四十分鐘左右,她神清氣爽地走出來,說道:“我要睡了。”
霍晏司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九點。
他說道:“我睡沙發。”
“不必,我睡覺很老實,一人一半。”
宋溪曼說著,人已經躺到了床上,把被子拉起來蓋到胸口處,手臂放在外麵,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閉上眼。
霍晏司看著她這“安詳”的睡姿,一時無言。
她呼吸平穩,似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他放輕動作,拿了衣服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他看到她還是那樣的睡姿。
他又處理了一會兒文件,上床睡覺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她睡得仍舊紋絲不動。
他躺到床上,入睡前,她還是動作如常。
霍晏司總算是明白她睡覺“老實”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霍晏司醒的時候,看到宋溪曼已經坐在窗邊看書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六點。
宋溪曼嫌棄地說:“你睡覺太不老實了。”
霍晏司起身問她:“你睡覺不翻身?”
宋溪曼總結性的敘述道:“隻有身體弱的人睡覺才總翻身。”
霍晏司不讚同,皺起眉沉聲道:“我隻是中毒了,身體並不弱。”
宋溪曼合上書,看向他說道:“沒事多出去曬太陽運動一下,補充微量元素。”
這話霍晏司並沒有什麼反應,畢竟訂婚前的一段時間他很少出門,因為陽光會刺激到他毒發。
然而她將書放到一旁,繼續說道:“都快死了還在這兒犟,不行就是不行,你現在也隻剩下嘴硬了吧!”
“不行”二字原本就刺激到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再加上她說隻剩下“嘴硬”。
他突然就生出一個念頭,想讓她知道一下,他到底行不行。
在這個念頭支配下,他不受控製地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