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長歎一聲氣,“我知道是挺荒唐的,但是你也看到了,雖然我沒辦法解釋,可結果就是這樣。”
“嗯。”謝斯伯輕輕地哼了一聲。
車門外的黑衣保鏢開口說道:“宋同學,我們謝少該去上課了。”
宋明珠說道:“那剛好,我也要去上課。”
保鏢做出一個“請下車”的手勢。
宋明珠看了謝斯伯一眼,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表示,隻好下了車。
都是一起走進學校,到時候她就跟著他一起,萬一要是有同學看到,很快就會有她和哲學係天才交好的傳言傳出來。
結果她一下車,就眼睜睜地看著車子開進學校......
宋明珠心裡一陣翻騰,謝斯伯比宋溪曼更有特權,果然還得有大家族的加持,否則宋溪曼隻是霍家的未婚妻,分量明顯不如謝斯伯重。
她就等著好戲了。
下午放學的時候,一直在家休養的容堅突然來了學校,一進校門就直往數學係衝去。
放學的同學們見狀,趕緊跟著去數學係看熱鬨。
宋溪曼出來的時候,剛剛碰上發病的容堅。
容太太呼哧帶喘的趕到,非但沒有阻止兒子行凶,反而縱容一般的叫道:“宋溪曼,你可彆再惹我兒子!”
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她兒子隻要在宋溪曼身上撒夠氣,病自然就好了。
她兒子發起狂來,已經打傷了很多個保鏢,還打不過一個宋溪曼,反正精神病也不需要負法律責任,她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