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太善良了,一個躁狂症一百萬夠多的,以後得多治點疑難雜症才行。
她想到了謝斯伯。
容太太畢恭畢敬地把一碗清水放到宋溪曼的麵前,問道:“您看還需要什麼東西?”
“不必了,隻有沒本事的才耍那麼多的花樣,我一向崇尚簡單。”說罷,她突然伸出手,隻見她食指與中間指夾著一張黃顏色的符紙。
容太太頓時睜大了眼,一副大開眼界的表情。
宋溪曼嘴裡快速念著她聽不懂的話,然後手那麼一甩,手中的符紙自己就燒了起來,看的容太太一驚一乍的。
宋溪曼將燃燒的符紙扔進碗中,清水立刻浮上灰燼。
她摸出一顆小藥丸粘在食指上,伸進碗中攪了攪,讓藥丸在水中化開,然後說道:“喝吧!”
“喝這個?”一直沒說話的容堅突然開口問道,一臉的震驚。
他覺得相當離譜,他是一個上過學的年輕人啊!
容太太回過神,一把薅過兒子,端起碗說道:“喝、快喝!”
然後按著兒子的頭就給他灌了下去。
母愛的力量是偉大的,這一刻容堅竟然覺得母親的力氣大的令他無法抗拒。
容堅居然在這碗符水裡喝出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符水所經之處,瞬間撫平了焦灼,隨後沁入五臟六腑,說不出的舒服。
“感覺怎麼樣?”容太太緊緊盯著兒子關心地問道。
容堅那堅硬的五官都舒展開來,說道:“太舒服了,我還想再來一碗。”
是的,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
容太太立刻看向宋溪曼,雙目炯炯有神,哀求道:“道長,再給我兒來一碗吧!”
宋溪曼擺手道:“不能貪多,過幾日我再給他喝。”
“行,那我先定個一千萬的,您的卡號給我,我現在就讓人給您打過去!”容太太恭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