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縫沒幾下,又被紮了一針。
這次直接紮出血了,她把手指頭放到嘴邊嘬了嘬血,看到遍體鱗傷的雙手,突然想起霍晏司說的“手被紮成篩子”那句話。
她氣的扔了香包,站起身拿了手機打算出去走走,看學校附近有沒有補衣服的小店。
時間不算太晚,學校附近還很熱鬨,逛了半天不但沒看到半個修補衣服的小店,居然還發現有人跟蹤她。
有意思了,今晚她心情不佳,還有人送上門給她出氣,這要是不用,那就是辜負祖師爺的安排。
溜溜達達往偏僻的海邊走去,心裡還在納悶學校附近為什麼沒有縫補衣服的地方?難道現在的大學生們都會自己補衣服嗎?
絕對不可能!
還是衣服破了就扔了?
也不太可能,畢竟不是所有的學生家境都優渥。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到了海邊,她繼續往偏裡走,前麵是一片碎石灘,紮腳不說,這邊風浪也大,海底還有斷層,明明看起來平坦的海灘,再往前一步就有可能是萬丈深淵。
謝斯伯跟到這裡已經感覺無比疲憊了,偏偏宋溪曼還想往海裡走,她是想找死?
他對這個女人厭惡到了痛恨的地步,因為他身體的原因延誤了入學時間,第一天去學校,他好容易說服家裡不帶保鏢,不坐車進校門,讓他像一個正常的學生走進學校,結果一切都被宋溪曼給毀了,還把他如同垃圾一樣丟在地上,讓他當眾社死。
她不是喜歡欲擒故縱嗎?原本想著今天就給她這個機會。
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