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謝斯伯頭一次感覺到,人生中有這樣的一隻手托著他,心裡格外安穩、格外的有安全感,好似不會再焦慮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去。
走到平坦的公路上,宋溪曼看到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車。
她收回手,說道:“讓你的人開車過來接你。”
“我可以自己走。”謝斯伯堅持道。
“省點體力留著治病用。”宋溪曼說他。
謝斯伯聽話地打電話讓保鏢把車開過來,對她說:“我送你回學校吧!”
“不必,我還有事。”宋溪曼說道。
謝斯伯不甘心,還想再說什麼,被宋溪曼一記淩厲的眼神給嚇回去了。
把這位祖宗送走後,宋溪曼溜達到藥房補了幾味中藥,這才往回走。
回到宿舍,她就哼著小曲兒坐到沙發上繼續縫她的香包。
秦安嫻已經把自己塗得香香的,縮在被窩裡看她,“你還縫啊!不嫌紮手嗎?”
她話音剛落,宋溪曼的手就被紮了一下。
不過宋溪曼一點都不生氣,心情不錯地吮了吮傷口,繼續縫。
她縫的這是香包嗎?這是金子!
秦安嫻打著哈欠睡著了。
宋溪曼在宿舍裡忙活了半宿。
第二天一早,她掂著香包去哲學係堵謝斯伯。
主要是昨天忘要他手機號了。
哲學專業比較冷門,所以學生也不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