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一向大大咧咧的容堅,把香包護得跟眼珠子一樣。
謝斯伯那邊就更不用提了,拿在手裡就不撒開,一直在聞,壓根不可能拿走。
霍晏司心裡莫名生出一股暴躁的情緒,他在手機裡劈頭蓋臉的把保鏢們訓斥了一頓,連兩個十幾歲的孩子都搞不定,有什麼資格呆在他的身邊?
保鏢們被狠狠的訓斥,眼看就要丟掉飯碗,本來就不怎麼光彩的事,越發乾得不擇手段。
下午的時候,霍晏司便得到了好消息。
容堅和謝斯伯的香包被拆開拍了照,他將照片發給顧院長。
顧院長立刻給他打過來電話,激動地說:“晏司,你發的照片是不是那位給你解毒的高人配的藥?不過這兩味藥一個是平肝的,另一個雖然是解毒的,可並不是太契合你的那種毒。”
霍晏司說道:“這兩包藥一個是容堅的,一個是謝斯伯的。”
“謝斯伯?”顧院長的聲音激動起來,隨後說道:“原來是他!厲害、太厲害了!”
“哪裡厲害?”霍晏司問道。
顧院長連聲說道:“謝斯伯這個藥配的很絕,這裡麵有幾種比較珍貴的毒物,可以說這個藥本身就存在著以毒攻毒,然後用這種矛盾作為輔助來解謝斯伯的毒。”
說罷,他肯定地說:“一定還有口服藥。”
“口服藥?”霍晏司問道:“隻用香包不能治病嗎?”
“當然不可能了,香包隻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顧院長語氣肯定地說罷,又說:“不過這兩個香包可不便宜,平肝藥成本都要合到十萬了。解毒的那個藥,百萬不止,還有幾味藥我隻在書中見過,現實裡從來沒有見過。你的那個香包,上次我聞到些味道,價格不會比謝斯伯的低。”
霍晏司沉默,心裡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哪怕她是個騙人的小神棍,她對他還是最用心的。
顧院長語氣真摯地說:“晏司啊!你提什麼要求都可以,能不能把那位神醫介紹給我認識?”
霍晏司回過神說道:“顧院長,不是我不肯幫您介紹,而是連我都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