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謝斯伯的狀態看起來比吐血前還要好。
謝太太覺得兒子走路都比以前輕快了很多。
謝斯伯早晨胃口很好,吃了不少,和宋溪曼在那裡閒聊,“我擅長高爾夫和斯諾克,你喜歡哪種?有時間我們一起打?”
宋溪曼說道:“哪種都不會,我就打過藍球、踢過足球。”
也是在道觀和師兄們瞎玩的。
謝斯伯眸光一黯,說道:“我也喜歡打藍球,隻可惜身體不允許。”
“以後就允許了,隨便打。”宋溪曼語氣隨意地說。
謝太太眼前一亮,問道:“真的嗎?”
她已經卸了不便的美甲,把剝好的茶葉蛋放進宋溪曼的小盤子裡。
“治好後,他就是個正常人,這個年紀男生能做的事,他都可以。”宋溪曼說道。
謝太太以前隻是想兒子活著,僅這麼一個簡單的念頭,現在兒子居然可以和正常人一樣,能跑能跳能運動,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滿腔熱血地說:“溪曼,我聽說你訂婚的時候,霍家人都沒到,如果你在霍家受了氣,我可以幫你,你想解除婚約什麼的都行。”
如果有了宋溪曼這個兒媳,那她兒子這輩子就妥了,興許她還能抱上孫子。
謝斯伯耳尖微微有些泛紅,但是不肯錯過這個好機會,跟著說道:“我也會幫你的。”
宋溪曼說道:“霍家對我挺好的,謝謝你們。”
顏伯母對她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