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曼說道:“隨便玩玩。”
她回頭喊了一句,“今天就到這兒了。”
然後和霍晏司一起往教學樓那邊走。
霍晏司麵色沉沉地說:“行程改了,去爬雪山。”
“啊?跳傘的裝備都買了,還來及買雪山的裝備嗎?”宋溪曼問他。
她精挑細選的東西,不去可惜了。
霍晏司說道:“裝備的事情讓任浩去解決,跳傘假期人太多,以後有機會再去。”
宋溪曼也不喜歡人多,問道:“那我還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不用,人到就行。”霍晏司冷淡地說。
“好。”宋溪曼說道:“上樓我給你號個脈。”
“我挺好的,還有個會,先走了。”霍晏司說罷,轉身就走了。
這段時間他就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仿佛沒有中過毒,所以這一刻他生氣了,骨氣還是可以有的。
他沒有什麼心情再和她在一起,這麼狂的女人還是讓大自然教教她什麼叫敬畏吧!
宋溪曼感覺霍晏司好像生氣了,不過他有什麼可生氣的?
可能是她多想了,這個念頭拋到腦後。
霍晏司哪裡知道,他就算是生氣了,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也感覺不出來。
放假頭一天,謝斯伯問她:“假期有什麼計劃嗎?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假期有安排了,和晏司一起出去。”宋溪曼說道。
謝斯伯愣了一下,問她:“你們去哪兒?”
宋溪曼知道他在想什麼,看向他說:“雪山,你能爬嗎?”
謝斯伯看著她,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