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整個人冰封起來一樣,理論上來講應該是醒不過來的。
宋溪曼迅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讓身體內降溫,讓身體外升溫。
最主要的還是身體內部。
她就說在極寒條件下,病毒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呢?
狡猾的病毒往往都是在半夜的時候,趁人不備突然開始發難。
她翻出自己帶的藥,給他灌了一粒清心丸,然後就開始搓他的手心腳心等位置。
等他體內的溫度降下來一些,她又開始給他施針。
霍晏司體表溫度升上來一些,體內外的溫差不那麼大,他終於醒了過來。
他覺得體內在煎熬,看到在一旁忙碌的她,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句,“麻煩你了。”
宋溪曼冷哼一聲說道:“不是挺狂的嗎?是不是想讓大自然給我教訓呢?看看,現在大自然給你教訓了吧!感覺怎麼樣?”
聽到她這些話,他並沒有生氣,他低聲道:“曼曼,我很難受,身體很熱,像是要爆炸一樣。”
宋溪曼說他:“那是你失溫了,所以才覺得熱。”
“不,不一樣,曼曼,你能不能幫幫我?”霍晏司覺得他如果再不發泄出來,真的就要爆了。
宋溪曼看向他。
霍晏司盯著她,目光灼灼。
他的聲音更加沙啞,有一種頹靡的磁性,外麵風聲呼號,帳篷裡十分安靜,這副樣子,很是勾人。
“曼曼,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可以在一起,回去後我就娶你好不好?”
她人長得好看,又有一種普通女人沒有的氣質,她哪個方麵都很優秀,其實很吸引人。
現在在他眼裡,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如她。
宋溪曼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這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