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司見她頭上的傷並未滲出血來,再看她這副渾身不自在的樣子覺得好笑,厚道地沒有繼續取笑她,說道:“我去安排早餐。”
任浩早就吩咐了早飯,所以很快便送來了。
霍晏司把餐車推到她身邊的時候,還聽到她在那兒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
她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很是可愛。
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天天裝老成,這樣才叫有趣。
“來吃早餐。”他說了一句,將餐車上的食物擺在飯桌上。
宋溪曼瞬間又恢複成那副深沉老成的樣子,他憋笑憋得很辛苦。
她坐到餐桌前說道:“今天就要回程了吧!”
“嗯。”他應了一聲。
如果不是她頭上的傷,倒是可以去彆處再轉轉。
想到回學校後的容堅和謝斯伯,他就忍不住勸道:“有傷就先不要打籃球了。”
毫不意外,他在她臉上看到不以為意的表情,於是他繼續說道:“頭上的傷如果總不好的話,怕影響長頭發,如果禿一塊的話就不好看了。”
就憑她昨晚說什麼也不剃發,就知道她對禿頭有多在意了。
果然,她的表情嚴肅起來,說道:“先養好傷。”
霍晏司壓下唇角的弧度,不動聲色地吃飯。
看樣子讓她聽話不是沒有辦法,要找對她介意的點,不用盯著,她就是那個最自律的人。
吃過早飯,兩個人就收拾行李回國。
回去的路上,宋溪曼先給霍晏司行了一套針,乘勝追擊。
她又給他開了個方子,讓他回去之後按方喝藥補身體,這樣有助於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