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坐在沙發上,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
第二天便是開學的日子。
一大早宋溪曼和於青扯著不情不願的秦安嫻到了籃球場。
謝斯伯一身球衣,剛剛投了個漂亮的三分球,看向宋溪曼叫道:“宋溪曼,咱們打一場,你看我這兩天進步怎麼樣?”
宋溪曼站在籃球場外,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說道:“今天我不想打球,我在外麵看著你打。”
謝斯伯一聽,走過來到她麵前,問她:“為什麼?不舒服嗎?怎麼今天戴帽子了?怕曬黑?”
以前都不見她戴帽子,她很白,怎麼曬也曬不黑。
宋溪曼敷衍地“嗯”了一聲,說道:“你去打吧!我看你的進步。”
容堅往裡走,說道:“我跟你打。”
謝斯伯看著容堅高壯的身材,眸光一閃,應道:“好。”
謝斯伯這種從小的病秧子怎麼可能是容堅這種運動發達的對手。
不過他勝在認真,技巧一看就是努力練習過的,水平比放假前要好了許多,是下了功夫的。
打了一會兒,容堅一個撞上來,謝斯伯一看就是現在了,順勢被撞飛了出去。
站在宋溪曼身後的霍晏司揚起譏誚的唇角,這個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