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不情不願的。
霍晏司說道:“我給你上藥,今天的傷口不好遮,你確定教授們不會發現嗎?”
這話意思挺明白,那就是你還有求於我。
宋溪曼脫口而出:“爸爸!”
這一聲,叫得挺突然,霍晏司一下子就愣住了,昨晚那荒誕的夢境跳出來,在腦中一幕幕地浮現。
宋溪曼看他沒反應,咬牙切齒地問他:“你是不是要說沒聽見?”
“咳!我是那樣的人嗎?拿藥過來。”霍晏司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情緒。
宋溪曼去拿藥箱。
霍晏司極力壓抑自己,揮去那些不合時宜的畫麵。
宋溪曼拿回藥箱給他,老實地低下頭讓他給自己上藥。
她心裡簡直慪死了,讓他叫她還沒成功,結果自己先叫上了。
霍晏司耐心地給她上藥,把化膿的地方清理掉。
她的身體素質好,情況並不嚴重,不過如果不注意的話,小傷也會變成大傷。
於是他問她:“這次是不是受到教訓了?”
宋溪曼問他:“你為什麼就那麼篤定我的傷會發炎?”
“昨晚你吃的都是大發物。”霍晏司說罷,又說:“就是那幾道你沒見過的菜。”
宋溪曼服氣了,雖然她草藥識得夠多,但是天大地大,世界廣袤,還是有很多她不了解的東西。
霍晏司上完藥,給她整理頭發,說道:“今天不太好遮,所以你上課需要注意一些。”
“嗯。”宋溪曼想到昨天上課時的忐忑,今天隻能更危險,心亂如麻,老老實實地站在他麵前。
看著如此乖巧的她,霍晏司的心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