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人點頭道:“總算是有進步,看來下山曆練還是有好處的。”
她說道:“你先去廂房休息,今天晚上住在觀裡,見見曼曼的師兄們。”
霍晏司知道這是要他回避了,便站起身說道:“好的。”
玄清道人指了指外麵院門口旁的廂房,說道:“自己去吧!”
霍晏司點頭,恭敬地退出廂房,幫忙關上門,去門口的廂房。
宋溪曼問道:“師父,您覺得他怎麼樣啊?”
“對你算是有心。他好不好,也要你自己來說。”玄清道人不緊不慢地說。
宋溪曼說道:“剛開始吧!是挺不是東西的,不過後來就變得越來越好,現在總算像個人了!”
玄清道人點頭,說道:“看樣子他是個能忍的。”
“師父!”宋溪曼叫她。
“不能忍,也不能讓你滿意。”玄清道人知道她,是忍不了半點。
宋溪曼不滿地噘嘴。
玄清道人問她:“下山這麼久,跟我講講你都遇到什麼事了?”
宋溪曼叭叭地說了很多,她的學業,還有宋家人。
玄清道人耐心地聽完,說道:“曼曼,當初我同意讓你和霍晏司訂婚,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宋溪曼想到霍太太說過的話,道觀裡肯定有人陰她,彆讓她查出來那是誰。
玄清道人說道:“因為那是你媽媽選中的人。”
宋溪曼一愣,她從來沒聽師父提起過媽媽,她不由問道:“師父,您和我媽媽認識?”
玄清道人點頭說道:“我們認識的很巧合,但是由於我們都喜歡醫學,所以算是趣味相投,她喜歡西醫,我喜歡中醫,那個時候我經常下山和她見麵互相交流。”
她回憶道:“你媽媽結婚的時候,霍晏司才幾歲吧!當時穿著西裝,跟個小大人似的,你媽媽說,如果將來生個女兒,就要讓自己的女兒嫁他那樣沉穩類型的。”
她笑了,說道:“雖然當時隻是一句玩笑話,後來沒想到霍晏司中毒,他媽媽來求助,我突然想到這句話,就萌生念頭,讓你和他試試,萬一真的成了,也算是完成了你媽媽的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