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看了第一份,眼睛在哪個紅色的印章上看了足足兩秒鐘,接著看向第二份。
她的眼淚,已經無聲無息地開始滑落,滴在報告上。
報告看完後,方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聲音顫抖得厲害,“這事你們怎麼知道?還是早就知道了,全家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薑星辰:“在薑茴被趕出去的那一天,她對您說,養子隻是您一個人的養子,我心生懷疑,為了驗證薑茴說的話,就去做了親子鑒定,也派人跟蹤了父親......”
“也就是說,薑茴是第一個知道的?”方琴聲音發顫地問道。
“那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薑星辰沉重地點了點頭,“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懷疑,往這地方查。”
至於薑茴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們,他們都心知肚明。
方琴身子一軟,無力地癱坐在沙發裡,又哭又笑,聲音充滿了絕望與自嘲,“我真是可笑!真是可笑!竟然,儘心儘力幫彆人養了二十年的野種!我真是可笑啊!”
然而,薑星辰接下來的話像鋒利的刀子一樣,直直地插進方琴的心臟,
“我查到給薑茴、薑星月和薑星文批命的大師,前後都與吳豔麗有聯係,我懷疑當時批命的事,都是吳豔麗一手策劃。”
“吳豔麗!”聽到這個名字,方琴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刺耳。
“啊!”
方琴的情緒一下子突然決堤,崩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