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豔麗當年買通算命大師,給你批命不詳,全家壓力給到了母親,讓母親不得不拋下你。”
薑星陽頓了頓,“這件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怪母親?母親是遭那對狗男女算計,嚴格意義來說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
薑茴笑了,笑的越發燦爛,眼底卻啐著千年寒冰。
“薑家在江城也算是名門望族了,方女士也不是出自小門小戶,這麼容易被人算計?這麼愚蠢,不怪她自己怪誰?”
“還有,你們薑家所有人,都沒有資格要我原諒你們。”
“你們都不配!”
上一世的悲慘經曆,在默片不斷的在腦海回放,時刻提醒當時自己有多麼的愚蠢。
這樣的愚蠢,犯一次就夠了。
薑星陽心口抽痛,他知道薑茴決絕,沒想到會如此決絕。
“再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就請回。”
薑茴冷著一張臉,下逐客令。
薑星洲黑沉著臉,脾氣正要發作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