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一時氣話的玩笑罷了,薑茴你怎麼還當真了,真是的。”
他試圖為自己當初那決絕而又無情的行為進行辯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慌亂,那是他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在悄悄作祟。
“薑總當不當真無所謂,我當真就行了。”
薑茴的語氣依舊冷淡得如同北極的寒風,仿佛在談論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微不足道的瑣碎之事。
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動搖,隻有堅定的決絕。
聽到薑茴這番毫不留情的話語,薑朝生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顯示出他內心極度的憤怒和壓抑。
隨後,他又試圖擠出一絲討好的訕笑,說道:“難道血脈親情說斬斷就能斬斷的嗎?”
薑茴卻被他這番話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滑稽、最荒誕的笑話。
現在的她,內心深處對薑家充滿了深深的仇恨和厭惡,恨不得薑家一家子都立刻墜入無儘的地獄深淵,永無翻身之日。在她心中,所謂的血脈親情早已蕩然無存,又何來的牽掛和留戀?
“薑總似乎對自我的認知不太夠,我和你之前沒有任何情分可言。”
薑茴抬起那雙美麗卻充滿寒意的眼睛,目光如炬,毫不留情地說道。
“薑茴我可是你父親!”薑朝生終於再也無法維持住表麵那層搖搖欲墜的平和假象,徹底地繃不住了。
他憤怒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整個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他那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著薑茴,聲嘶力竭地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無法遏製的憤怒和作為父親的威嚴,仿佛要用這怒吼來迫使薑茴屈服。
薑茴卻隻是淡淡地抬眼,目光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有的隻是無儘的冷漠和決絕。
“薑朝生,以你曾經對我的所作所為,以現在朝升集團的危如累卵的狀況,我沒有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踩上一腳,已經算是我最大的仁慈和寬容了,你彆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