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家裡的事情拿出去說算怎麼回事。”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可不算一家人了。”
楚母咬牙。
楚幺推了推許戰。
“站著乾什麼,趕緊去啊。”
許戰轉身要走,楚父立刻喊住人。
“有話不知道好好說嗎?咳咳......我好像見過那個鐲子,但具體在哪見到的也想不起來,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找找吧。”
楚父現在是堂屋裡翻箱倒櫃了一圈,最後裝作沒找到一臉懵的樣子轉身往裡麵走。
楚幺和許戰對視一眼,找機會追了過去。
楚母想跟上,卻被楚怡抱著胳膊,對著她擠眉弄眼。
楚母這才想起來和楚怡說好的事情。
雖然被氣的夠嗆,但楚母還是到桌子旁拿起水壺。
“我去燒水。”
屋子裡隻剩下許戰和楚怡。
許戰沒有看楚怡,隻是直挺挺站在那。
楚怡期期艾艾走過去,低著頭做小女兒狀。
“剛才對我動手,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你是疼我的。”
許戰蹙眉,心想這女人果然腦子有病。
“戰哥,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反正你當初要提親的人就是我,我們現在隻需要將一切改正過來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啊。”
說著身子一歪,就要往許戰的身上貼。
許戰挪開,讓楚怡趔趄了一下,扶著桌子才站穩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