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是不是想方便啊？”
話畢，許辰陽臉頰爆紅，楚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她沒好氣的往下看，沒有看到尿壺，責怪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
許辰陽立刻開口。
“我自己可以上廁所的。”
楚幺直接問：“你爸在的時候，你怎麼上的？”
“我爸抱我去的，衛生間裡有可以坐的凳子。”
楚幺了然，直接掀開被子，要去抱許辰陽。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再廢話試試。”
楚幺也來了脾氣，這破小孩不知道鬨什麼彆扭。
孩子不聽話怎麼辦？揍一頓就好了。
但好歹是有傷呢，她再忍忍，等好了再揍也不遲。
被凶了的許辰陽才乖順多了，任由楚幺將自己抱著進了洗手間放在凳子上，在她伸手幫許辰陽解褲子的時候，小孩死死的拽著褲子，說什麼都不讓楚幺得逞。
“我自己可以脫，之前爸也隻是把我抱進來，我自己脫的褲子。”
楚幺懷疑的看著他，許辰陽很堅定的點頭。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