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往醫院趕,這次程欣然和程家二老一輛車了,雖然有些遺憾沒能聽到程欣然故事的後一段。
上了車許戰就將錢塞進楚幺的手裡,楚幺看了一眼信封裡的錢無奈失笑。
“彆人吃飯花錢,咱們這吃飯咋還賺了這麼一大筆。”說著晃了晃手裡的信封。
許戰看了一眼楚幺,說道。
“陶家祖上是禦廚世家,這個隆德樓是真正的百年老字號,雖然是商賈之家,但這百年來也有不少從軍從政,甚至和海外有瓜葛,裙帶關係非常深厚,這也是為什麼隆德樓現在雖然被收為‘國營’,但地方和經營者都沒有改,甚至在這些年能全身而退。”
許戰說著,楚幺也逐漸理解了他的意思。
幫了陶家的意義,可不是這一千塊錢能比擬的。
“那你的意思是,陶老板給我這一千,是怕我挾恩圖報?”
許戰笑著搖搖頭。
“錯了,恰恰相反,他是怕你猶覺不夠,攏不住你。”
“我一個普通的已婚婦女,有什麼可需要他拉攏的?”
“你的聰慧敏銳,和,你今天可不光是救了陶老板,同樣也救了程老爺子一命呢。陶家裙帶再深,縣官不如現管,而現在,省裡的現管,姓程。”
楚幺無奈失笑:“我這是又當了一次傳話筒?”
許戰看了一眼楚幺,見她沒有生氣,便繼續道。
“陶老板和程老爺子的關係,有心人都知道,如果從陶老板的嘴裡出來疑似有人下毒這事,程老爺子就算是當事人,也沒有辦法參與了,惠及自身這是官場大忌。但經過了你,就不一樣了,畢竟咱家可就是普普通通的中農之家啊。”
楚幺歎口氣,靠在玻璃上。
“這人心啊,真複雜。”
她不是不懂,而是目前因為遇到的一些人和一些事超乎了她曾經的生活圈層,導致了視野和格局的差異化,想要全盤吸收,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