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楚楚可憐地抬頭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立刻低下頭去,仿佛是受了驚嚇般。
但站在這裡的人哪個不是人精,這種矯揉造作扭扭捏捏的模樣,並不能加分,反而會顯得心機深或者小家子氣。
楚幺笑出聲:“怎麼,背著人的時候說得不是格外起勁麼,現在怎麼不說了?”
說著,又看向另外一位。
“不然你來說?”
另外一個姑娘不是第一個挑起話頭的,最多是附和,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渾身戰栗,隻是抬頭掃了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
“都不願意說啊,那乾脆請派出所的同誌來,造謠誹謗侮辱罪,應該是坐幾年牢來著?三年還是四年?既然你們在衛生間能偷偷說,在彆的地方應該沒少說吧,但凡有一個人傳出剛才那些話,有一句算一句,全算在兩位的頭上怎麼樣?”
附和的姑娘聽到派出所三個字就繃不住了。
“不是我說的,是李米說的,都是她,她和我們說程......程主持人和......和秦台長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所以才能當上主持人的,都是她說的,是她。”
而叫李米的姑娘也立刻慌了神,搖頭解釋。
“不是我,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彆人說的,嗚嗚嗚......”
秦台長聽著這話臉黑得如墨。
“誰,是誰胡說八道!簡直荒謬,駭人聽聞,我們台還沒有成立就有這麼糟汙的造謠出來,以後還了得?”
秦台長一向是儒雅示人,就算是發火的時候也隻是略帶威嚴,但是這次,卻是真的氣狠了,臉頰通紅,呼吸急促,脖頸青筋暴起。
李米身體一抖,想要躲,可楚幺站在身邊,怎麼可能允許她後退。
“李米,你說這話是彆人說的,從誰那裡聽的?而且,你聽到這些謠言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去分辨,程欣然和秦台長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那他們是在何時何地有個私下接觸,證據呢?時間,地點,證人?還是說,這些都沒有,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