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上扔在院子裡的三蹦子,滴滴了兩下,中間讓開了一條道,齊成功很快追上了楚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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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齊成功也離開後,裴行知繞過人群,朝著某個安靜的地方去。
有人眼神想要看過去,卻被裴行知來的時候帶的士兵人牆團團圍住,沒有人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可裴行知徑直上了一輛救護車,車上的大夫對從火場裡救出來的人進行的急救。
“大夫,怎麼樣?”
“人已經脫離了危險,現在沒有醒過來隻是被嗆了煙,我們已經給送了氧,最遲明天就醒了。”
裴行知看著病床上幾乎黑成炭的許戰鬆了一口氣。
“幸好。”
“是啊,幸好炸彈爆炸的時候,他在修車的那個地溝裡,而且上麵還有一輛車,將他死死保護在下麵,這才避免被波及。但也因為衝擊太大,硬生生把人給震暈過去了。”
人還是囫圇的,就是全身上下都是黢黑,隻有手腕上白了一條,那是之前他戴表的地方。
裴行知看著那手腕,表情擰巴著,最後隻是歎口氣。
“人沒事就好。”
這位祖宗要是真出事了,彆說他爺爺,就是北城的那些老頭子們都要將這整個華國給攪和地震一震了。
還好他察覺到不對,先一步帶著人趕到,才能及時將人從死神的手裡扒拉出來。
要是再遲一點,許戰暈在那火場裡,活生生嗆死都有可能。
但是,這一招死遁是裴行知為許戰選的金蟬脫殼之法,可一切發生的太快,他隻能代替許戰做下最有利的決定。
至於醒過來他的反應......那還是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