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鎮子上問許大壯的事情怎麼樣了?”
“哦,去了,也問了,現在收集證據的過程中,我和笑笑已經都去做了筆錄,但是派出所的同誌說受害者越多,那麼這個男人的罪名越重。不過,我聽說那個被他們欺負了的姑娘......不願意出庭作證。”
楚幺也不意外:“正常,她遭受了那麼多,能堅強的活著對她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能要求太多。”
楚燕點頭,但還是歎口氣:“我回來的時候還見到她了,總感覺她好像更慘了,身上的衣服都破的不成樣了,她一出門就和她媽抱在一起哭,好像是他們的房子現在也住不了了。”
楚幺蹙眉:“不是放火未遂嗎?”
“是啊,但是她們家地址大家都知道了,聽說好多人上門去扔石頭,罵她是破鞋呢。”
楚幺蹙起眉,冷笑出聲。
這種不入流的小動作,不是和自己被罵和男人在許戰喪事期間搞三搞四有異曲同工的作用麼。
她是已經預測到那些人想要玩什麼手段,所以不在意,但是那個大的姑娘,和一個寡居卻身體不好的母親能不能受住就不一定了。
“楚燕,你知道那姑娘家在哪嗎?”
“啊?”
“你去把他們母女接上,去鎮子附近租一個房子,最好距離派出所近一點,安排她們住進去。”
楚燕有些搞不懂楚幺管這個閒事乾嘛,也自然問了出來。
“姐,咱們為什麼要管她們啊。”
“都是可憐人,幫一把不應該嗎?”
楚燕雖然還有些疑惑楚幺這樣做的目的,但有一點,那就是她足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