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們讓那幫女人做什麼呢?還說什麼我們男人不會?有什麼是我們不會,那群女人會的?不會是拉皮條找嫖客吧。”
外麵的汙言穢語越來越大聲,劉秀梅一開始好好言相勸,但,這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男人喊的越來越大聲,劉秀梅反而不吵了。
和這幫讓人惡心的東西說話,真是臟了他們廠子的門。
“怎麼不說話了,不反駁了,是沒臉吧,哈哈哈哈哈......”
“就是,怎麼心虛了?你們還叫什麼服裝廠,叫淫窩子吧。”
劉秀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攥著的手也越來越緊。
可是,劉秀梅也發現,這幫家夥純粹是跑到這裡來過嘴癮的。
越是這樣,劉秀梅越是覺得奇怪。
“哈哈哈,你不會是淫頭子吧,哦,不,那個叫楚幺的寡婦才是,讓那個寡婦出來啊。”
“那寡婦好看,的確能掛牌了。”
話剛說完,說話的人就被狠狠的揍了一拳。
再抬起頭,卻見動手的不是服裝廠的任何一個人,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戴著金絲邊框眼鏡,一身的氣質都是溫文爾雅的,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會動手打人的人。
但現在,他的眼裡閃著怒火,看著幾個男人像是看著一坨垃圾。
“你們這幫畜生,你們知道個屁,就仗著自己有一張嘴就什麼都敢說,你們......你們太讓人惡心了。”
謝明遠今天出現在許家村,並不是因為楚幺,單純隻是因為他媽媽想要做一套‘楚’的高級定製衣服,可又等不得業務員上門,想起兒子就在這附近,便乾脆打電話追過來,給了兒子自己的尺寸和想要的款式,讓謝明遠無論如何都要在回去之間來定一套衣服。
謝明遠原本興致不高的,楚幺那天的話對他的打擊太大,讓他無法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