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發抖嗎?”
許戰安撫的拍拍楚幺。
“沒事。”
“那,我一定按時睡覺,在你的監督下好好休息,絕對不過度勞累,怎麼樣?”
許戰還在蹙眉,楚幺繼續添火。
“你要是什麼都不讓我做,我一定會特彆焦慮抑鬱,這種情緒可對一個病人影響特彆大。”
許戰無奈,隻得歎口氣。
“總是拿你沒辦法。但必須要有度,而且是在我的監督下。”
楚幺立刻點頭如搗蒜。
到了下午,許戰親自去將成阿婆接了來。
好在,從這天開始楚幺沒有再開始發燒,身體也比之前好多了,幾次血檢出來白細胞逐步增長,逐漸恢複到了正常人的狀態。
就連大夫都有些驚訝。
“難道真的是藥物沒起作用?”
但總不能拿病人練手。
可楚幺還是被按著多住了幾天院進行觀察。
楚幺便乾脆將成阿婆叫到病床前,一遍又一遍的碰撞思想,修改方案。
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一趟,楚幺再次看自己的設計感的時候總覺得太過於張揚,而華國自古的底蘊便是內斂,於是在病床上楚幺又改了幾個稿。
而成阿婆則負責用極細的針線繡出一行又一行的漢字。
漢字並沒有什麼出彩的詩句,反而隻是簡簡單單的百家姓。
將千家萬戶的群眾藏在自己的衣服裡,這便是極致的浪漫。
於是,在楚幺住了十天院,終於被同意放回家之後,便見到了成阿婆繡好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