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鐘老爺子還想故伎重施，卻被許戰打斷。
“我說謝謝您接著就行。”
被這麼一噎，鐘老爺子乾脆冷哼一聲，不打算搭理許戰了。
爺孫倆真的就一個在這裡磨藥，一個在那裡發呆，想要說什麼，嘗試著張了幾次口，但都沒有將話說出來，最後隻能歎口氣轉過身。
等許戰看外麵的街道，鐘老爺子反而看過來，那一眼真的是包含著無數的欣慰，想了想從茶幾下麵拿出什麼放在桌子上。
許戰聽到動靜轉過身來。
“幺幺說這裡的空氣到處都是臭的，這個是我從國內帶來的熏香，你拿去給幺幺試一試習不習慣，不習慣我再臨時配一些森林香。”
許戰走過去，拿起來嗅了嗅，味道很清爽，像是清晨置身在室外的清新自然感。
他都不用問楚幺，便知道這會是她習慣的味道。
“好，我拿去給她。”
許戰轉身要離開，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等許戰要離開的時候，鐘老爺子突然開口。
“許戰啊，幺幺是個好姑娘，你一定......一定要拚了命也要護住她啊。”
鐘老爺子這句話看似平常，但語氣卻有些不對，許戰轉頭想要問老爺子，他卻已經又埋下頭忙自己的。
許戰回來，見楚幺坐在那將不喜歡吃的蛋黃都搗碎，見到他來立刻心虛的放下筷子。
“怎麼樣，和爺爺談了嗎？”
許戰有些心虛的揉了揉鼻子，搖搖頭：“等回國吧，現在不合適。”
楚幺無語，這有什麼不合適的。
但，看許戰這樣子，楚幺也不逼迫他。
這麼多年的心結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