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許戰臉腫了,有沒有適合的嗚嗚嗚......”
楚幺接下來的話被許戰截斷。
“不用,一會就下去了。”
許戰終於明白了那天大半夜因為顯懷的事情去問鐘老爺子後,楚幺那時候為什麼那樣的反應了。
搓了一把臉,讓自己臉上充血,將被楚幺掐出來的地方掩住。
鐘老爺子穿著一身中山裝晃悠悠的從樓上下來,掃了許戰一眼沒當回事,隻是對囡囡道。
“囡囡,和外曾祖父出去下棋啦。”
小家夥立刻從椅子上溜了下去,乖乖跟著鐘老爺子往外走。
楚幺看著囡囡的背影,無奈歎口氣。
“我閨女長大了啊,都不需要我了。”
楚幺少見囡囡這麼怪的小朋友,見多了大庭廣眾之下的熊孩子,自家囡囡這麼乖,反而讓楚幺覺得有些不真實,甚至一度懷疑囡囡是不是因為小時候的心理創傷才會如此,還煞有其事的去找了以前給雅雅看病的心理醫生那邊谘詢。
最後得到的結果是。
楚幺這麼當媽的有些養娃焦慮症,反而是兩個孩子,怪得不得了。
就像這個世界上有調皮搗蛋的小孩,自然也要允許天生就乖巧懂事的小朋友存在。
到F國已經半個多月了,鐘老爺子沒有辦法參與到其中,但也不是那種躲在房間裡自怨自艾的性格。
他甚至在幾個年輕人忙的時候,拎了一個折疊桌去附近的廣場上給人把脈,開藥。
一開始零星幾個人,現在竟然也小有規模了,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排隊。
從一開始的隻有華國人,到漸漸的什麼膚色的人都要來排個隊。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說的太準了,也不知道由誰開始,甚至開始叫鐘老爺子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