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許戰便將北城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齊成功。
“那四個人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跑來,不應該啊。”
“恩,所以我想去大許哥山裡的那個老家看看。”
“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
“那也行,有事你和我聯係。”
“恩。”
那邊距離這裡很近,許戰不是自己去了,而是,借著順風車。
坐在大巴車裡,許戰的身邊坐著海濱。
“嘿,這也是巧了,我們正好去山裡義學,還正好是老班長你要去的地方。”
許戰點點頭:“恩,很巧。”
海濱是派出所的,去傳播的自然是律和不能違法犯罪,畢竟山裡人思想閉塞,就算外麵天翻地覆,裡麵還是用著老一套的管理方式,這村長甚至掌握著生殺大權,甚至很多封建陋習都沒有徹底的更愛。
所以,海濱就算是已經是副局了,也得親自去傳播法律,這車裡還帶了不少的米糧油。
大家或許沒興趣聽他這個局長嘮叨,但不會將到手的糧食讓出去。
這種時候,能影響一個是一個,想要改變,那絕對不是一個人辦到的,而是一代又一代的人,代代相傳下來的結果。
許戰便是混在當中,對外稱是派出所打零工來幫忙的。
山路難走,十幾公裡的山路都是要自己走上去的。
許戰很好奇,那四個人明顯年紀不小了,到底是什麼好處讓他們不遠萬裡奔波到北城去。
隻是那幾個老東西現在還被程莊壓著坐大巴車呢。
所以許戰也不怕遇到他們,不過當時走的時候拍了他們四個的照片,倒是用得上。
許戰扛著兩袋米,拎著兩桶油,但還走的沒有一點氣喘。
海濱隻是扛著他一半的東西,都累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