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楊咳了一下。
“錢大夫,我那個,還沒對象呢。”
錢大夫掃了陸楊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來來,穩住啊,這個位置就不要上石膏了,多夾幾層。”說完才問,“你常用什麼手?”
陸楊舉起自己受傷的這隻手。
“那完了,這一個月都沒法寫字,你不是老師嗎?怎麼上課。”
楚燕再也忍不住,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錢叔!這!就!不!用!您!操!心!了!”
“哎喲,惱了惱了啊,行吧。”
說著兩三下就給陸楊包好了手。
“行了,以後少用手,彆沾水,沾水要重新包紮,麻煩的很,好好回去養吧。”
楚燕小心翼翼問:“那還要吃藥不?”
錢大夫又吔了一眼楚燕。
“他又不是你對象,你操什麼心,著什麼急,他自己沒張嘴。”
好麼,楚燕前麵說的話,後麵就讓錢大夫還回去了。
楚燕委屈的很,嘟囔。
“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大人。”
“嘿,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小心眼,有本事你打我啊。”
楚燕深吸一口氣。
“我打不了你,我可以告狀,我告訴外公你欺負我!”
錢大夫這才想起,這還是恩師家孩子呢。
“你,你......你真幼稚,說不夠就告狀。”
“是你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