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人，真的會比較爽。”
楚笑渾身陰惻惻的，嘴角勾起的笑都帶著陰冷，她隻是說了一句話，宋豔豔便感覺全身的血液幾乎開始倒流，汗毛直豎。
楚笑往前走了幾步，宋豔豔又想退了，卻一把被楚笑拽回來。
“我其實挺喜歡風水輪流轉這個說法的，怎麼，今天換成是你，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啊？”
說著一輩子兜頭澆了下來。
這水冰涼刺骨，宋豔豔忍不住開始顫抖。
冰冷的水和這陰冷的屋子，再加上目前的氛圍，都像是一個又一個錘子，一下又一下砸在宋豔豔的神經上。
明明天氣還不到冷到讓人瑟瑟發抖的程度，可宋豔豔就是忍不住。
“一杯水不夠？那就換一杯。”
說著，第二杯水兜頭澆下來。
不過和上一次的冰水不一樣，這次是滾燙的熱水。
當然溫度不可能到燙傷人的程度，隻是正常偏高，但到皮膚上還是會感覺到刺痛感。
再加上前麵的冰水刺激下，這杯水讓宋豔豔的精神徹底崩塌。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東西，我不應該欺負你，也不應該欺負人，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楚笑我錯了，對不起。”
楚笑就那麼逆著光站著，宋豔豔看不清楚她的臉，但那種膽寒卻是越發的深刻。
見道歉不起效，宋豔豔直接跪在地上，對著楚笑一下又一下的磕頭。
“我錯了，我該死，放過我吧。我錯了，我該死，放過我吧。”
看到這一幕，楚笑突然覺得沒勁透了。
做那個施暴者，真的沒勁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