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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許戰坐在程斤旁邊,菜都很少吃,隻是一個勁的喝酒,將自己的不爽直接甩到了臉上。
程斤和慕紹輝聊的內容都是一些不怎麼重要的見聞,亦或者是要怎麼做生意,幾乎沒有什麼可聽的。
大金牙就附和著,這會給這個倒酒,一會給那個倒酒,就連許戰都不放過,姿態放的十分的低。
等那邊聊的起勁的時候,還湊到許戰麵前低聲問。
“爛仔哥,你彆光喝酒啊,有啥煩心事和兄弟說說,兄弟幫你支招?咋樣?”
許戰瞥了大金牙一眼,眼裡都是戾氣。
“滾犢子。”
慕紹輝聽完兩人說話,噗嗤一笑。
“你爛仔哥心裡不爽呢。”
大金牙還一臉裝模作樣的問。
“為啥不爽啊。”
“這俗話說的好啊,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同臉不同命啊。”
說完便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金牙也跟著哈哈大笑。
沒人注意到許戰的拳頭攥的死緊,隨時要暴怒的時候。
程斤搖搖頭,剛準備喝酒,就聽到砰的一聲。
他放下酒杯,就見對麵的慕紹輝被人拽著衣領子按在桌子上摩擦。
“你媽沒教你好好說話嗎?”
程斤立刻起身去攔。
“爛仔,彆胡來!”